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以deepfake技术为例,如果观众不能相信他们所看到的图像或所听到的音频的真实性,那么这部电影就失去了力量。与叙事电影或电视剧集不同,如果观众不能相信纪录片作为非虚构作品的真实性,它就会分崩离析。“乔·亨廷(Joe Hunting)、罗斯兄弟(The Ross brothers)、杰西卡·贝希尔(Jessica Beshir),这些电影人正在改变他们的艺术,”穆泽补充道,“人工智能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参与竞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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